无意义

补档 快餐店一则

私心了大伯出场

其实我只是想写把黑瓶当亲爹亲妈的小姑娘而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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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瞎子要你跟我走，你怎么这么听话？”张海客看着在汉堡的包装纸里埋头苦干的张雨湫问

女孩子抬头看他一眼，咽下最后一口食物，说道：“我听话，是为了以后可以不听话，而且你说要带我走，瞎子没拦着，你不会害我。”她冲张海客翻个白眼，舔了掉嘴角的面包渣。

这孩子多大？十一？十二？反正不会到小学毕业的年龄，张海客看着张雨湫包在窄窄的袖口里的手腕，不禁哑然失笑。

“那咱们来换个话题，”他屈起左手的食指关节，扣了扣快餐店光洁的桌面，“来聊聊你平时的生活，放松点，咱们还要相处挺长一段时间的。”说着他抿了一口美式，“你常来这种地方吗？”

女孩摇头：“不常来的，瞎子不让，说这儿的东西不干净，”她有点儿赌气的用勺子戳土豆泥，“灵叔就不一样，他会带我过来的，”

“灵叔自己也吃，被瞎子逮回去的时候我俩一块挨念叨。”

咖啡在喉咙里噎了一下才咽下去，张海客挑眉，发现自己贫瘠的想象力不足以支撑“张起灵带着小屁孩在KFC里吃快餐”这样的画面。他失笑，却想起当年在东北的宅子里面，两个半大小子去厨房偷吃的场面。那会两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，一人抱着一只鸡腿在墙根处啃的欢实，油流了一嘴。

他的眼神柔和了一些，无意识的用拇指摩挲手心的茧子：“那你平时呢，黑瞎子近几年接活虽说不那么频繁，但真赶上出门的时候也是一两个月不在家，你怎么办？”

“我去解叔的堂口，解叔的伙计都认得我，那里很安全，”张雨湫说，“有时候还去阿透姐姐家里住。”

“上学吗？”

“你查户口吗？”小姑娘皱眉

张海客抬手去摸张雨湫的头，不出意料的被躲开：“咱们要相处挺长一段时间的，我总得教你点什么。”

“我是个黑户，学校去不了，平时是瞎子和灵叔教我的，可灵叔现在不在了，”她垂下眼睛，去看桌角色彩艳丽的广告，“有时候解叔也教我些东西。”

张海客看看女孩子捏着吸管的手，觉得有意思：“再回到开始的问题吧，”他说，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叹气。

“为什么，你会相信我、我们？四合院里你和我明明第一次见面，我不觉得你会因为黑瞎子的一句话就跟我走。”

“得信，姓张的都得信。”张雨湫把视线投向了他的脸上，“我一个人保护不了自己，但有很多人也姓张，他们不会害我。”

张海客挑眉：“这话谁教你的？”

“没人教我，我有眼睛，会看的。大人们怎么做，怎么说，我在看，也在听。”

“而且…瞎子他们要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，我知道的，”她露出了一点难过的神情，“我不能再添麻烦了，待在北京，我就是个拖油瓶。”

“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，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小时候一样好玩。”张海客身子往前倾了倾，“但有一点说的不对，就算跟我去香港，你还是个拖油瓶。”

张雨湫摇头，束起来的头发晃动着：“不一样，至少拖的不是瞎子，我可以学的，你教我就好了，”

“而且我和瞎子约好了，我得活着，他也得活着，我们一起等灵叔回来，回北京的四合院。”

张海客忍不住伸手去够孩子的头，这次她没躲，乖乖被揉了几下

“乖，为了以后不当拖油瓶现在收拾收拾准备登机，”张海客笑，起身把外套披上，

“还有，改口叫大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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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福特鲨风了吗这都要屏